一切都是捕风

【伏哈授翻】Corruption 第四章

依旧没怎么推剧情,下一章就好多了,会有很多互动



第四章


她静止地躺了一会儿,开始发抖并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然后疯狂地抓挠她的脸和身体。她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喘着粗气的、呼吸吃力地抓着,抓着,直到疼痛把蛇贴在皮肤上的记忆抹去。然后她哭了起来。


最终,当恐慌和恶心和眼泪一起从她体内流干后,她用手抹了下脸,再次叹息了一声。


不再处于高度激动的状态,疲惫开始在她的肌肉中沉淀。她所受的,无论是霍格沃茨的战斗,还是那场灾难的自杀式任务中的伤,都在剧烈地跳动着。


没有什么比躺下来沉入昏迷来逃离灼烧的剧痛是她更渴望的了。但是她必须回到霍格沃茨。她必须回到她的朋友们那里,他们会想知道她去哪了。他们可能相信她死了。


她和死了差不多,不是吗?不是吗?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查看周围的环境。


他把她带来了什么地方很明显:庄严高雅的房间,充满奶油色、金色和淡绿色色调,豪宅的客厅里的水晶枝形吊灯非常像曾朝Hermione砸下来的那个——她再次被困住的只有一个地方。


一块巨大的碎花地毯几乎覆盖了闪亮的镶木地板的整个表面。上面有天鹅绒长沙发,椭圆背的椅子和小圆桌。墙上的镜子和装饰板交替排列。溢满新鲜花朵的釉面花瓶摆放在狭窄的涡卷形托臂桌,两端各有一扇门。


她随机挑了一个,快步走过一面大镜子,然后控制不住地停了下来。


她简直一团糟。黑发上沾满了血。瘀伤在她的满是自己造成的划痕和更大更深伤口的血腥线条的皮肤表面下扩散。


她的右小腿上的一部分血肉几乎被撕裂开,在不加掩饰的切口深处可以看到白骨或脂肪的类似物。泥土和碎片嵌入了破损的皮肉里。


她的脑袋眩晕,仿佛这景象触发了她的痛苦,一股新的眩晕浪潮不断地沿着她的神经传来。她强迫自己移开了注意力,坚定地一瘸一拐地走向门。漆木无声无息地向外摆动,而她的手掌几乎都没碰到它。


哦这可真令人惊讶。


Hera走进另一个房间,同样宏伟,墙壁的凹处堆满了书籍,几乎触到天花板。一张雕花大桌子立在一块小地毯上,四周是高背椅。 她没有停步地穿过那个房间,走进另一个房间。又另一个。一扇又一扇门打开让她通行。所有的一切都庞大而华贵,同时又都是沉默且毫无人气的。只有时钟的安静的滴答声追随着她。Hera继续向前。另一间餐厅,另一间起居室,另一间书房…


她探索的同时脚步加快了。潜意识里,在最初与最终拥有了目标和紧张的嗡嗡作响的能量。出去的渴望甚至压倒了她腿上尖叫着让她关注的不停息的刺骨呼求。


Hera在另一间餐厅停了下来,朝着高高的拱形窗户走去,分开了轻薄的布料。 她的一触之下,沿墙的所有窗帘都机械迅速地拉开了。


从这个房间能俯瞰庄园的全部土地。天很黑。 施过咒的灯光在灌木丛中像小萤火虫一样闪烁发亮。Hera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向下凝视。她猜自己在三楼。这将不是一个愉快的跳跃,但她大概能相对完整地活下来。


一想到她已经饱胀的疼痛剧目还要继续增加,她的肌肉颤抖地像要变成果冻。她的伤口灼伤刺痛,让她下意识地甩动四肢试图丢开这种感觉。她的头骨在疲惫下疼痛。


Hera咬紧牙关。更多的伤算什么?她必须得离开,必须,必须,必须


她去开一扇窗户。 它也遵从了她的触摸,自愿地向外展开。凉爽的微风携带自由的味道飘来,昆虫的啁啾声和风吹落叶的沙沙声都令人心旷神怡。


仿佛被一个无形的铰链卡住了,它摆到四十五度时停下了。尽管Hera很瘦,但她仍然无法挤进那个狭窄的空隙。她推了推窗户,但它不听使唤。


她探出头直直地向下看。露台上光滑苍白的石头向她问好。


这将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跳跃。


Hera咒骂着,在房间里乱转着,抓起一个沉重的有金质把手的翡翠花瓶,倾倒出里面的花束,然后猛力将花瓶砸向了玻璃。


这就像是把东西撞上了一堵钢墙。冲击波贯穿过她的身体。她的骨头好像从关节处分离出来似的,突如其来的痛苦让她丢下了花瓶。它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结实而余音回荡的咚。


窗玻璃保持完整。


操他妈的魔法,”Hera骂道,揉着手腕,双手挫败地穿过她的头发。


有人在她身后轻轻地啧了一声。Hera猛地转过身,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袖子,那里不再藏着魔杖了。


Lord Voldemort站在门口。


他穿着那么格格不入的苍灰色丝绸站在马尔福的漂亮餐厅里,这一幕本来应该相当荒谬可笑的,但比起正常布景下的夸张对比,没有比他那扭曲的非人模样更危险的了。


相对的正常。


他是那个严酷的持镰收割者(死神)。


“注意言语,Hera... ”他轻轻地告诫道,拖长了她名字的每个音节,仿佛在用一种新方式品尝。“我想我告诉过你好好待着。你怎么到这儿来的,嗯? ”


Hera打了个寒战。


好像她会按他说的去做似的。


但是他手中银色布料的浑浊光芒抓住了她的目光,“那是我的,”她大声说。


“哪一个? 这个? ” 他用一只手举起她的斗篷,它展开成一片布料悬挂在地板上的,使他的一部分身体隐形。他的眼睛中闪过恶意的娱乐。“你不再需要它了。”


“不再...”Hera难以置信地跟着重复。“这是我的。把它给我。”


他仔细把斗篷叠起来。“有一天你会拿回它。当我觉得你挣得它的时候。”


Hera的嘴唇在无声的愤怒动了动。她想冲向他把它从他手中夺过来,然后撕碎他,撕碎他得意的脸,撕碎他的红眼睛。


突然,他握住了接骨木魔杖。


Hera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愤怒转化成恐惧。


她畏缩着疼痛向后退了一步,非常清楚自己是多么无助。她的眼睛胡乱扫过房间。隔着他们的只有餐桌和椅子。那个没用的花瓶和那些没用的花都躺在她脚边。 她想她可以蹲到桌子后面作掩护,如果他走得过近就把花瓶砸过去。


“别自欺欺人了,”他用一种无聊的语气说。“没有更多的逃亡了。不会从我这里。过来。我想看看我花了13年的时间得到了什么。”


她身体的紧张加剧。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什么意思?


时钟庄严的滴答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过于震惊陷入沉默,Hera继续盯着他。


伏地魔缓缓地、冷冷地笑了,与他温和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希望你按我说的做,Hera。我希望你能合作。”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声音变得冷冰有金属质感。“但不是说我需要这个。现在是你过来,还是要我强迫你呢? ”


德思礼的屋檐下十多年的生活让Hera明白,拖延不可避免的事情是不明智的的行为。让欺凌者等待,只会给他们时间去想出更加糟糕的方法伤害你。


她走向他,四肢迟缓,她的心在笼子里扑腾着,像一只被捕捉的蝴蝶。


TBC

 

 






评论(9)
热度(100)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愚人 | Powered by LOFTER